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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景珩褪下自己身上的外衣,掀开被子,便挤了进去,将人儿抱了个满怀。
南鸢似乎有些不舒服,嘤咛了几声,皱着眉头便再没了动静。
“小风筝还是睡着了乖巧,不像醒着的时候,只会气孤。”
顾景珩伸出长指将南鸢眉心的褶皱抚平,“孤真想跟你把账好好的算算,孤教你攻心计,教你谋论,结果你倒好,把这些东西都用到孤的身上了。”
“白日里,这小嘴利索的很,一句一句的专往孤的心窝子戳,你是真觉得孤没有心,还是孤不知道疼啊?”
“你就不会哄哄孤?明明你就知道只要把孤哄好了,你想要什么孤都给你,可你就偏偏要跟孤作对,就仗着孤舍不得你?
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孤?”
说着,顾景珩的手指便移到了南鸢殷红的唇,眸色渐深。
“上辈子不是做得很好吗?这辈子怎么就……这么的气人呢?”
顾景珩用指腹大力地揉搓着她的唇瓣,似是带着怒气,直至将她的嘴唇揉肿,见她蹙眉难耐,这才卸了力道。
顾景珩闭了闭眼,轻柔的捏着南鸢的腮帮子,促使她将嘴张开,手指塞进去,搅弄着……
“呜……”南鸢不适应地蹙眉,想将闯入自己口腔的外来物吐出去。
舌尖不经意地划过顾景珩指腹上的软肉。
顾景珩喉结轻滚,眼底闪过一抹欲色。
“睡一觉,睡醒了孤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。”
帐中人影交叠,屋外月光如银。
翌日清晨。
顾景珩缓缓从睡榻上苏醒,他的目光温柔地落在他怀中那个睡颜恬静的人儿身上,眼底浮现一抹满足的情绪。
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臂从南鸢的身下轻轻抽出,仿佛怕打破这宁静而美好的晨曦。
随后,他从床上翻身而下,舒展了一下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僵硬的手脚,又细心地熄灭了帐篷内燃烧的熏香,那香气弥漫在空气中,带着淡淡的安宁与宁静。
最后,顾景珩仔细地清理了他在帐篷内留下的所有痕迹,确保不会留下任何可能泄露他来过的线索,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帐篷。
——
“让开!”
帐外的争吵声如刺耳的针,瞬间穿透了南鸢的梦境,将她从半梦半醒中唤醒。
南鸢用力地睁开了沉重的双眼,昏暗的房间逐渐在眼前清晰起来,她的意识逐渐回笼。
突然,她感觉到口腔中弥漫着一股苦涩的味道,仿佛有什么苦涩的东西在口腔里蔓延。
腮帮子也酸酸的,好像咀嚼了很多的东西。
南鸢感到一阵困惑,她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了吗?
“小爷让你们让开!”
这句话刚落,紧接着便是一阵激烈的打斗声。
南嘉慕的声音。
南鸢的神经瞬间紧张了起来,她的心中有了一抹不好的预感。
她迅速地披上外衣,疾步向帐外跑去。
南鸢掀开厚重的帐帘,眼前的一幕证实了她的预感:南嘉慕正单手制服一人,而另一个人则被他狠狠地踩在脚下。
“哥,你在干什么?”南鸢一边喊着,一边冲过去将南嘉慕的手拽下来。
南嘉慕拍了拍手,高傲地别过了头:“看他们不爽,就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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