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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二郎的话一点都没错,准姑爷上门,许家连压箱底的东西都翻出来了。
白氏从后院端了两大碗面,足足比脸大的碗,上面还堆冒尖了,她含笑道:“你们干力气活的,肚里就得有东西,千万别客气,锅里还有,不够我再去给你盛。”
赵大郎的眼睛都瞪大了,强笑道:“够了够了。”
许家人见怪不怪,显然家里人都是这饭量,有几个年纪小绕在他身边,好奇问道:“你就是姑父吗?”
许灵桃还没进门呢,点头也不是,摇头更不行,赵大郎便专心吃面。
“小宁,别打扰人吃饭。”许家大儿媳朝他招手,等人一走近,便拎到后院打屁股去了,“这死孩子,拉都拉不住你,嘴里胡咧啥话呢!”
小孩的哭嚎传来,赵大朗的心情更沉重了,把一碗面强塞进嘴里,急忙起身告辞。
白氏看着桌上的空碗笑道:“没想到人看着不如咱家老大老二壮实,还挺能吃的!”
“男人就是要能吃才好,”许屠夫剔着牙,“那些鸟胃一样的男娃顶啥用?挑担柴火都费劲,就得要这种能吃的,干活也厉害!”
白氏连连点头赞同他的话,“谁家小子比的过我家老大老二,三百多斤的猪,两人说抗就抗!”
她看向后院,“等家里的猪卖了,我就去给桃子和家里几个小子扯几块布,做几身好衣裳。”
只可惜赵家送来的布料颜色太深了,她和两个媳妇穿正好,但许灵桃这样年轻的姑娘穿就不衬颜色,太老气了。
白氏把空碗拿到后院,抱起孙子坐到灶边,给闺女指了一个错误的方向,“这下苦力的男人一定得吃饱,大郎年纪还轻,在新媳妇面前肯定要面子,不敢多吃,你别管他怎么说,按照你爹的饭量来,劝他吃饱才好。”
许灵桃乖巧的点头,有点羞涩道:“娘,大嫂节礼里面有一对绢花。”
白氏立刻扭腰起身,笑道:“我去看看!”
一对粉色坠圆珠绢花,很是俏皮好看。
“没想到那傻小子还有这样的心思呢!”白氏拿在手上打量,跟许家大儿媳说笑道:“还以为是个憨厚老实的,原来是我看走眼了!”
赵大朗回家都已经辰时末了,四房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进城。
“蓉宝,你搬枕头干嘛?”赵六郎人都走到门口了,瞧见她的举动又退了回来,“我们只是去走亲戚,又不是搬家。”
他把蓉宝捡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放回去,“县里啥没有,糖烧饼你带去干吗?还有这是啥?盒子、小泥人、小风车、小木人,碗勺你都要带!”
赵六郎看着乱糟糟的房间,仰天怒吼。
“蓉宝,你究竟是去干嘛的!!!”
赵老四把月饼和肉都拎上车,其中送给杨氏家的特意放到了一边,月饼都是一样,但盒子要重上很多,周围还有很多点心吃食。
他见赵六郎几个迟迟没有动静,催促道:“六郎,你再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,还去什么县里啊!直接睡觉得了。”
赵六郎抱着两本书冲出门,“来了来了。”
他把装钱的小荷包塞在怀里,又去上房要了两张油纸,去灶房里面装吃的,小鱼干、丸子、炸肉条、馓子、撒子,还有甜烧饼、枣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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