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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揉着她的手,笑叹:“就因为朕没陪你用晚膳,就耍小性子躲来这里啊?”
芜歌噘嘴笑哼:“我气什么,你心知肚明。”她抽手,纤细的指勾着他的衣领,曼然地拨弄着:“我还以为你今夜住在承明殿了呢。”
义隆被她这样的举动,挠得心尖都有些酥麻,一把揽了她入怀:“朕的小幺,气性可真大。”
芜歌一把推开他,站起身来。
义隆怔然,抬眸看她,却被她的下一个举动,怔得眸光都颤了颤。
芜歌坐在他的腿上,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娇蛮的神色真真就是从前的模样:“阿车,我不许你碰她。”她咬唇,一手勾着他的脖子,一手顿在他的领口处,眸子里闪着忿忿的微芒:“你是不是都已经碰过了?”
义隆被她这架势作势是惊了一惊,随即,哭笑不得地勾了唇。他一把揽紧她的腰,紧扣在怀里,眸光染了几丝欲色:“朕有没有碰,你验验不就知道了?”
“你想得美。”芜歌觉得扮演痴傻的小幺,每次都是一场戮心。她心底有多悲凉,娇俏的面容就有多卖力:“你碰谁都行,就不许碰她。”
她的眸子渗出泪来,缠在他脖颈的臂弯带着胡搅蛮缠的意味:“我知道,我说什么有她无我这样的鬼话,也是没一点用处。我奈何不了你。可是阿车,你若想要我心甘情愿,你就唔——”
义隆一把堵住她的唇,就恣意狂吻起来,一来她这样撒娇蛮缠的姿势,着实撩得他心痒,二来他实在不想继续这个心烦的话题。
他边吻边说:“小幺,你若不想朕碰别的女子,就缠住朕。”他扯开她的腰带,温热的掌心滑向她的心口,时重时轻地揉捏着,“让朕再住进这里,朕就再无心去碰别的女子。”
芜歌心底既悲凉又可笑,却恣意配合着执念成魔的男子。她边回吻边轻喃:“阿车,你弄反了,是你要对我忠诚,我才可能再爱你。”
义隆撕扯开单薄的睡裙,目光迷失在那片洁白如玉的凝脂里,埋头便吻了下来。
“阿车。”芜歌解散他的束发,双手插进他的发丝里。她微仰着头,迷离地望着天顶,忍受着心口一阵恣意过一阵的啃噬:“要我的心,光这样的是没用的。”
义隆翻身把她压在榻下,抵着她的额,喘息着说道:“朕说什么,你都不信,可小幺,自从你回来,朕就没碰过别人了。在你没回来时,朕也已经很久没碰过别人了。”
他含住她的唇,轻吮着:“只要不是你,朕都觉得没意思。”
芜歌柔媚地笑哼:“你又骗人了,阿车。”
“骗你是小狗。”义隆也笑哼。
芜歌怔了怔,随即笑得越发千娇百媚。她紧勾住他的脖子,更伸腿攀上他:“你要是说话不算话,你就是小狗嗯——”
……
一夜恣意,翌日清晨,义隆上朝的时辰都耽搁了。
朝堂上,一向沉默寡言的彭城王,接连甩出两记重磅,朝臣皆惊。北伐燕国,浑水摸鱼,倒是义隆原本的如意算盘,他顺水推舟就允了,还大赞了义康一番。
义康觉得,芷歌当真是了解皇兄,果然是御驾亲征,他为右先锋,檀道济为左先锋。
立太子的提议一出,皇兄果然就以皇子们尚且年幼给推脱了。只是,朝堂和后宫自此再无宁日。
齐妫是晌午时分听到消息的。她原本就忧心自己尚未育有子嗣,如今,只觉得怒意中烧。那个贱人是故意的!
昨夜,明明一切很顺利,就因为茂泰鬼鬼祟祟地来说了一句悄悄话,隆哥哥就命人送她回宫了。
她都那般豁出脸面了,隆哥哥却还是在装糊涂。
那个贱人,不就是披了一张狐狸皮,才迷得男人七荤八素吗?哼,她以为隆哥哥就非她不可?那宫里的九个皇子和那么多公主是哪来的?
齐妫揪紧帕子,气得浑身直颤。虽然明知是那个妖女的乱敌之计,但她却是不得不赶紧想办法要一个自己的子嗣。
那个男人是靠不住的,靠得住的只有子嗣和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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