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纱帐飘起又回落,众人惊鸿一瞥后,满堂寂静。
就连太子元长渊都有一瞬间的失神,不过很快便回了神,将手中的书籍缓缓放下:“免礼,身体可有好些。”
房青玄立在寒风中,衣着单薄,美中带着几分病殃殃的羸弱,他手握拳,抵着苍白的唇:“咳…多谢殿下关心,微臣风寒尚未痊愈,但已无大碍。”
元长渊透过纱帐看向那抹单薄的身影,给身后的小旺财使了个眼色:“房大人,天寒要注意保暖。”
小旺财捧起书案上的梅花香手炉,掀开纱帐,把手炉递给房青玄:“大人,多保重身体。”
这手炉上雕刻了几只梅花鹿,十分考究,用的香炭一点都不呛,有股冷梅的香味,一看就是御用之物,房青玄惶恐,不敢接:“殿下,微臣卑劣,受点寒风不打紧。”
虽然拒绝了,可手炉最终还是到了房青玄的手中,并且太子殿下还给他赐了座。
房青玄本想拜见完便离开的,可外面实在太冷,就留在了书阁,目光时不时打量一下太子,曾经在祈福大典上,他曾遥遥望过一眼,那时太子还很稚嫩,一眨眼的功夫,太子便已褪去青涩了,身量比同于武将,肩宽手长腰挺,俊俏得惹人眼。
房青玄用银筷拨弄手炉里的香炭,这香炭烧过之后不散也不扬灰,香气也不会那么快散掉,除了皇上和后宫几位得宠的娘娘,就只有太子能用如此奢侈之物,没想到他如此卑劣的人也享受了这么一回。
太子宽厚待人,比他想象中要温和仁慈许多,外界传言果然不虚,太子将来必定是位仁君。
房青玄拨弄着香炭,这时一个纸团滚落到他脚边,他顺着滚落的方向看过去,见有好几位公子哥正轻佻地盯着他,这些人都是朝中大臣家里的宝贝疙瘩,不管哪一位,他现在都得罪不起。
房青玄选择无视,继续把玩手炉,指腹细细抚摸上面錾刻的纹路。
“子珩,帮我们捡一下。”
其中一位公子哥亲昵地唤着房青玄,好似早就相识。
有人跟着附和:“一个人干巴巴坐着多冷,跟我们坐一块吧。”
又一人言辞粗鄙道:“房大人,我们的书案上缺少一些装点之物,不如你脱了衣服躺上去,让我们掌掌眼,我们都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让赵家公子神魂颠倒的。”
这些人越说越过分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秦楼楚馆。
而太子正背对着众人翻书,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与他不相干,正因为他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态度,所以那些公子哥更加肆无忌惮,他们似乎忘了太子的身份,把太子当成了他们纨绔子弟里的一员,才敢这般在太子面前造次。
房青玄没搭理那些公子哥,只是盯着元长渊的后背看了一会,随即低下头思索。
他此番前来拜见太子,除了谢恩之外,更是来试探,来投靠的。
兰台诗案,让他蒙冤受辱,也让他清醒了,他以前不争不抢,只想做好自己该做的,不想参与党争,以为这样能保全自己,可谁知就算什么都不做,也会卷进去,在狱中孤立无援,被所有人遗弃的感觉,一点都不好受,所以他要想办法自救。
第一步要做的就是给自己找个靠山。
太子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。
元长渊打了一个哈欠,把书合起来:“小旺财,你去跟太傅说一声,本宫今日有些乏了,余下的课业明天补。”
“是。”小旺财屁颠屁颠走了。
元长渊站起身,准备回厢房里休息。
他虽然贵为太子,却与那些大臣之子同吃同住,这一点倒是让房青玄很意外。
见元长渊走了,房青玄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,保持着一点距离,没吭声。
穿过外廊,元长渊停在一间厢房前,他的手放在门上,头也不回地说:“你要进来跟本太子同塌而眠吗?”
房青玄有些猝不及防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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