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哽咽的语声回荡在偌大的厅堂。柳玉蒸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,却无法激起丝毫涟漪,静谧的荒村夜里,似只有海棠粗浓悠断的喘息呜咽回应她,带着难以言喻的荒谬与错置。
直到姐姐平静的嗓音将她重新拉回现实里。
“就为这点小事,你才与姐姐呕气么?你也该长大了,玉蒸。”柳玉骨含笑摇头,仿佛极是无奈,又颇有些“不知该怎么说你”的意味。“这个世间,和降界是一样的,弱肉强食,强者生存。你会被这几句话困住,代表你还没发现,这其实是龙郎给你准备的小小测试,说穿了不值半文钱。”
“测……测试?”
“没错。”柳玉骨正色道:“人只要活在世上,就不可能不伤害人;但凡你得意了,便有人因此遭殃,反之亦然。难道你所谓的好人,就是不断糟践自己,教别人活得舒心快意,得意洋洋么?就算如此,你猜那些人会不会感谢你、回报你,为你稍稍分担沉沦苦海的痛楚?”
柳玉蒸哑口无言。
窈窕的绝色女郎肃然道:“原本就没什么困住你,你想逃便能逃,是她们祖孙三人比你弱,无力阻止罢了;你会被逮回来,是因为本事不如运古色、何潮色,没有龙郎保护你,下场就和那老妇人的孙女俩差不多。”
她伸出白皙修长的食指,往厅堂外深黝的夜幕一比。
“你的自由如果更紧要,回迎仙观向掌门人告发我们如果更紧要,你会毫不犹豫走出去,她们祖孙仨的性命是你须承担的代价,同做其他事须付的代价没什么不同。
“你不想担伤亡,不想承担告发,或者不告发我们的后果,所以你还在这儿。这跟你是不是好人,半点关系也没有,别骗自己了。”
柳玉蒸浑身簌簌发抖,瞠目结舌,小脑袋里一片空白,挤不出只字片语以对。姐姐经常责备她,是为了她好的那种,柳玉蒸并非不经骂的温室花朵,但柳玉骨说这番话时的平淡,远不是斥责的口吻,却比激昂的唾骂更锋锐也更无情,撕裂了她小心伪装起来的懦弱逃避。
那是种再也无处容身的茫然失措。
“烦、烦死了……啊……”海棠忽抵住爱郎厚实的胸膛,未缓过气来,咬唇娇嗔:“这没用的蠢丫头弄得人心烦,你……你先让我泄一回,要狠狠的。”
龙方飓色笑道:“多泄两回也不妨。”蜜膣里温温融融地涌现液感,填满肉褶间所剩不多的缝隙,明白她其实快到了头,却因分神去听姐妹俩的对话,以致峰顶前屡翻不过,焦躁起来;抄起海棠的膝弯,将雪润汗湿的少女一把抱起,放倒在八角桌,两条白嫩腿儿架上肩,巨阳刨刮着淫水“噗唧噗唧”一阵顶,撞得桌凳砰砰作响。
“啊啊啊……好大!不要……不要那么硬!老公……老公好硬!要死了……呜呜……要死了……不要……啊啊啊啊————!”
海棠双手高举过顶,无助揪着陈旧的桌锦,稍平的小脸奋力仰于桌顶,却不如剧烈抛甩的厚厚肉丘惹眼。明明锁骨下依稀见得些许胸骨阴影,两只白皙的木瓜乳袋竟抛成雪浪,乳间与因快美而涨红的小脸一样,浮现瑰丽樱红——她技巧娴熟的情人,甚至没还伸手揉搓那对丰挺豪乳。
男儿一撞到底,又“剥”一声拔出,光是巨物一来一往,便足以拓平蜜膣里所有曲折,霎那间将酥透的海棠推上高潮,挺着乳瓜娇躯绷紧,尖叫全堵在嗓眼里,一注一注地朝外喷出大把骚水,宛若失禁。
柳玉蒸到这时才瞧清男子的胯下之物,猛一看甚是粗短,但樱红色的龟头离脐眼也就寸许,其实够长了,实是杵径太阔,直逼莲藕般粗圆,才有显短的错觉。
少女悄悄以食中二指扣住自己的手腕,合之不拢的模样,瞧着与海棠为他吹箫时相仿佛,不禁咋舌:“粗……粗成这样,如何能放进身子里?”忽觉应师兄虽是粗长硬翘,宛若弯刀,却也没比腕子更粗,怎么想都比龙方飓色更宜人才是,益发深惧起来。
身畔窸窣一阵,回见姐姐竟褪尽衣裳,不避隐私,赤条条地径迎上前。龙方笑逐颜开,与伊人紧密相拥,吻得难舍难分。
柳玉蒸自己也有长腿豪乳,但这些在姐姐身上全不一样,柳玉骨的秾纤合度连女子也要动心,浑无余赘,完美得无以复加。艰苦求存的降界经历甚至没法消损其丽色,如寒梅般怒吐芬芳,傲寒益显美姿容。
八角桌上铺的锦缎已被淫水濡湿大半,二人交合处所抵的桌缘,更是沾满浓稠白浆,龙方索性将柳玉骨抱到胡床上放倒,柳玉骨温顺地分开双腿,修长笔直的美脚自爱郎腰畔伸出,足趾扳平,斜斜指天,这雌蛛般的诱人姿态看上去比伸直腿儿更细更长,视觉上更令人血脉贲张。
女郎举手过顶,半搂半枕着横搁在床上的带鞘长刀,见爱郎俯首凝眸,眯眼微笑:“别担心,它不伤我的,同你一样。快来!”最末二字全是气音,迸出樱唇皓齿,听得柳玉蒸脸红心跳,夹紧了温湿的腿心。
除了亲吻,龙方飓色与柳玉骨的前戏不多,毋须花里胡哨的零碎把戏,女郎已充分湿透。龙方顶着花唇徐徐挺腰,那鹅蛋大小的鲜红肉菇撑开两瓣酥脂,将蜜穴口撑大成一圈微透的薄膜,饶是如此,仍能清楚看出二者的悬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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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……好胀……呜呜……”
柳玉骨颤抖着挺起腰,娇躯却未挪退,反而顺势沉落绵股,修长的玉腿抬得更高,慢慢将肉菇吞没,蜜膣紧凑到蹭出一圈薄浆来,濡湿了男儿尺寸骇人的粗圆肉柱。
她的呻吟一点都不张狂放浪,意外的保守酥软,更近于轻哼,然而微妙的高低起伏层次井然,十分真实,反映出娇躯寸寸纳入巨物的每个细节,令人血脉贲张,面红耳赤。
柳玉蒸恍若梦游,不知何时已离开圆墩,倾过桌面,仅以藕臂撑持,居高临下瞧着,不肯错过肉柱一点一点没入姐姐玉户的惊人画面。
柳玉骨既不喊疼,也不稍歇,缓慢却不停地纳入爱郎,眼波迷濛,嘴角含春,那幸福满足的神情令柳玉蒸胸中滚热,莫名涌起感动之情,比瓣室中的纵情交欢,甚至较之应师兄在苏师叔房里要了她,更令少女心生向往。龙方纵是十恶不赦的坏蛋,但对姐姐是真心的,这点连情窦初开的少女都能看出。
近距离一瞧,才发现并非阳物色泽鲜红,而是自内里透出红光,光源不在肉柱或下方的阴囊处,更像由丹田发出。
龙方缓缓向前,肉柱已有大半进入身下女郎的娇躯,从柳玉骨海波似的酥颤,完全能想像膣内里着如许庞然之物,管壁收缩成什么样。蓦地从贝齿间迸出呜咽,女郎露出如诉如泣、似幽怨又似极美的动人神情,原本一意纳入男儿肉柱的娇躯,初次微微扭动起来,像要逃走又像是迎凑,仿佛再也抵受不住,异样的红光自汗湿的平坦小腹间透出,穿透肌理血络,于雪肌上映出精致的梅花图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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