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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……是淫纹!)柳玉蒸几乎忘了有这回事。仿佛呼应姐姐的“玉骨”之名,她所拥有的淫纹图样果然是梅花,这是柳玉蒸头一回在“现实”里目睹降界所遗,益发六神无主;等发现裙腰系结被人拉掉时已阻之不及,湿透的裙裳连着裈裤齐齐坠地,浓烈的玉户气味瞬间飘散开来。
柳玉蒸差点惊呼跳起,却被人从深后抱住,软滑小手趁乱捂进她腿心,肉芽似的细小指尖抠得唧唧浆响,动静比那厢交合的两人还大;另一只手却在胸腰间放肆游移,背门被那人下颔所抵,嗡嗡振响,正是高潮甫褪缓过气来的海棠。
“居然湿成这样……玉蒸,你的味儿可骚啦,海棠姐尝你一口好不?”
海棠个头娇小,站着发顶也就到柳玉蒸下巴,这样的身差,连擒拿都做不得彼此的对手,何况从身后擒抱?
然而豪乳少女见机极快,抢在柳玉蒸挣扎前顶她膝弯,压上全身重量,柳玉蒸顿失平衡,腰后受制,藕臂还得支撑两人之重,没敢松手,由着海棠魔手肆虐。任凭她如何夹紧,腴润的腿根自成一抹狭长的三角空隙,形同开门揖盗。
海棠一手挖得她双腿发软,却依序吮过了另一手的五根玉笋尖儿。
“味儿虽大,倒也挺喜人,尝着既骚又野……啧,瞧不出啊丫头,你也熟到想挨肏啦,身子自己便会勾男人。看来,是你先勾引那‘麒麟儿’的罢?”
“胡……胡说!我……啊……我才没有……啊、啊……里边不行!啊啊……”
“急什么?这才一根指头,应风色这么小的么?”海棠吃吃笑着,塞进第二根纤指,改抠挖为绞拧,当然是微屈着指节的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柳玉蒸只有过一个男人,过往自渎从不曾将指尖深入穴口,哪里尝过这般厉害的手段?早分不清是疼是美,趴在桌上翘高屁股,雪腮压着淫水浸湿的揉绉桌锦也无所觉。
海棠轻轻将她的头挪了个方向,对正胡床上缓缓交媾、却极尽快美的二人,咬着她的耳朵:“瞧,这就是我们跟了他的原因。降界的混球、杀千刀的师傅和掌门人……它们当我们是母猪,只配交媾之用,唯有龙大方当我们是人。
“你男人干你时,问过你要不要么?你能让他轻点儿、慢点儿,或照你的心意来干么?我猜是没有。我遇过的每个男人都很残暴、很凶猛,用它们的话来说就是‘充满了男子气概’,但没一个能像龙大方那样,让我尝到魂飞天外的滋味。他是很粗啦,但不是因为这个,只有他肯听我们说话。你瞧你姐,你见过她这么快乐的模样么?是不是很美?”
柳玉蒸无法反驳。
那条狰狞的肉柱完全没入柳玉骨腿心,甚至毋须抽插,男人只缓缓挺着臀股,撑满膣管的滚烫肉柱光凭震动,便能带给女郎无上的欢愉。
龙方飓色铸铁般的臂膀合在柳玉骨胁下,并未揉胸亲吻,一挑一顶地轻轻推女郎,动作比应师兄在她身上驰骋时轻缓得多,但从两人紧绷的肌束和沁出的大片密汗,可以想见其中的满足快美,甚至还在持续堆叠升高着,似无极限。
这画面不仅极美,且令人心生感动。
柳玉骨的淫纹浮现不久,龙方腰后、肩胛等几处大穴也透出赤芒,柳玉蒸见发光之处都有类似痘瘢的痕迹,心念微动:“原来不是他的身体在发光,而是埋了会发光的物事在体内。”猜想异物应该与提升功力有关,但她武功低微,不明白是什么道理。
枕在柳玉骨头顶掌底的天火翼阳刀,突然格格作响,刀柄末端那琉璃珠似的饰物亮起,光炽色红,流晖浮动,与龙方飓色身上各处红芒相呼应,男儿低头发出兽一般的闷吼,臂肌虬鼓,原本低声娇哼着的柳玉骨跟着昂颤起来,瞠大美眸,轻摇螓首:“好……呜呜……好舒服……好舒服……我快……啊啊……我快来了……我快来了!啊啊啊……”
柳玉蒸从未见过姐姐这一面,差点抢在姐姐之前小丢一回。
海棠笑道:“他要射的时候硬得吓人,滋味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。若与身上的火石呼应起来,精水就像融化的铁浆一般,能给生生烫晕过去,头一回只觉受罪,谁知习惯之后,美得让你再不想其他男人。
“啊啊啊,我可嫉妒死你姐姐啦,他老射给你姐姐,专程等着她似的。喂喂,你也公平一点啊!别做得忒明显行不?”居然是对着龙方大喊。男儿嘴角微扬却未理会,油亮汗湿的铜色肌肤肌束虬鼓,所有的心神气力全用于身下的玉人,死死地撑胀勾顶着她,贴肉刨刮,浑无保留。
果然柳玉骨酥啼一阵,气音忽扬,发白的樱唇大张,如垂死般哀唤着:“我……我不成啦,龙郎……烫……烫坏我!我要……呜呜……烫坏我……啊啊啊!”长腿仰举,趾尖扳平,绷紧的娇躯用力拱起,倏又像化了的糖膏般融在男儿怀里,再也不动。
龙方飓色的胸口膻中穴大放红光,与翼阳刀的刀首无分轩轾,身上各处红石亦放光亮,颇予人“星宿降临”的错觉,竟有一丝神圣庄严的气氛。龙方射得通体舒畅,趴伏在玉人胸前,仍以肘臂撑榻,以免压坏了柳玉骨。
女郎修长的四肢缠在他肩胛臀后,旁若无人;明明旖旎已极,却无淫猥之感,若非龙方害死应师兄,她会很开心姐姐觅得归宿。
海棠解开她的肚兜颈绳,将上襦也一并褪去,插在她阴户里的手指已增加到第三根,腻滑与前度却无不同,顺畅的抽送之间,已将高挑的少女弄到胡床边,在她耳畔一径吹风:“应风色死透了,你连替他守寡的名分也无,难道要为个死鬼姐妹反目,不死不休?龙大方只爱你姐姐,他是为了玉骨才救我们的,但玉骨不肯放弃姐妹,让大伙儿跟了他,雨露均霑。他也没多厉害,不过肯定比你男人强;让他收了你,姐妹俩握手言和,别学玉茗那头蠢猪,落得身死收场。
“龙大方是做大事的,图谋不小,谁挡了他的路,我们就对付谁!应风色的那些个女人就算连成一气,也不是咱们的对手,你当自己是她们的姐妹,还是我们的姐妹?”
柳玉蒸软软地趴在床边呜咽,烂泥似的柳玉骨还未缓过气来,酥胸剧烈起伏,勉力伸出手掌,与妹妹十指交握。
海棠趁这个空档缠上了龙方,贪婪索吻,邀功的意味十足。
她推着柳玉蒸上了床,让少女趴在柳玉骨身上,摆成了翘臀沉腰的牝犬淫姿,全程不忘与爱郎抚摸亲吻,黏作一处,只差没挂在他身上,都不知哪儿匀出的手。娇小的豪乳少女缠转如蛇,冷不防从身后搂住龙方,小手滑出男儿胁腋,合握着里满白浆的粗大阳物,导引着抵住柳玉蒸湿透的玉户。
“给姑奶奶好好表现啊,干大力些!不过记得留点精水,我也想被烫坏哩。”扭过情郎的脸狠狠吮吻,好不容易才松开,晕红小脸坏笑道:“赶紧的赶紧的,姑奶奶给你助威,教笨丫头知道厉害!”
被妹妹压在身下的柳玉骨,见她六神无主,替柳玉蒸抹去泪渍,轻道:“玉蒸,你永远是我的妹妹,我宁可死也要保住你。姐姐的就是你的,你跟了龙郎,我们来世还做姐妹。”两人相拥而泣。
哭着哭着,多半是柳玉骨起的头,姐妹俩从亲触面颊、到唇瓣相贴、湿凉的舌尖交缠,不住吸吮、搅拌彼此的津唾,越吻欲念越是炽烈,哪里像是姐妹相亲?妻妾同榻,寻欢取乐,也就是这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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