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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无对证。”玉旈云冷笑,“只要把活着的也控制住,不让岑远利用,谁能说那些刺客是假的,是曹非攻找来的?难道张氏夫人会说出来?难道张材毅和他的手下会自掘坟墓?”
“所以你才要抢先找到赵老太?”乌昙明白了。
玉旈云点点头:“最好把其余的假刺客也都找出来。只不过我们光有名册,并不知道谁是假刺客,也不知道哪些死了,哪些还活着,又不能去问张材毅……”她说到这里,忽然想起了什么,顿了片刻,才笑道:“曹非攻可真是个人才,找些囚犯来给他卖命。朝廷养兵,要花多少银子,囚犯只需要些小恩小惠而已。倘若我也能招募一批亡命之徒做前锋,大概会把敌人吓得屁滚尿流吧?”
“哪里有那么多亡命之徒?”乌昙道,“你是要去樾国全国的牢房里招募吗?”
“那倒不必。”玉旈云道,“西北边境本来就是我国流放囚犯之地。让他们选择一直在严寒之地做苦役,还是从军一战建功立业,多数应该选择后者吧?说起来,楚国也有许多囚犯流放在雪雍关附近,如果这群人能为我所用,就好像放了一群饿狼进楚国,杀他们个措手不及。”
“囚犯凶恶,让他们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扰乱敌军肯定游刃有余。但是打了胜仗之后要如何?”乌昙挠头,“难道还给他们加官进爵?”
“就算是兵部下辖的兵队,也不是每个人打了胜仗都会加官进爵。”玉旈云道,“这些囚犯若是建立奇功,自然有一两个可以得到封赏。其他的嘛,则要看看他们的表现,如果还是只懂得打家劫舍……嘿嘿……”玉旈云抬手指自己颈间做了个杀头的动作,“我大樾国兵士,绝不扰民。将他们军法处置,合情合理,我也不心疼——反正不是我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士兵。”
“这……用完即弃……好像……有点背信弃义?”乌昙惊愕。
“和大奸大恶之徒还说什么信义?”玉旈云道,“你和蓬莱国、伽倻国的人也讲信义吗?倘若你联合伽倻人去打蓬莱人,之后会和伽倻人讲信义?”
“我和他们之间只有你死我活。”
昙道,“我可不屑联合伽倻人去打蓬莱人。”
“我和楚人之间也只有你死我活。”玉旈云道,“且不说这个了。用囚犯来打仗,我就随口说说而已。真要这么做,必然有许多要考虑的。有一点儿不周全,就给自己找麻烦——你看现在这个赵老太就成了让曹非攻身败名裂的关键。”
乌昙听她语气变化,觉得自己好像是扫了她的兴,哈哈笑道:“其实,我海龙帮一众盗匪,若是被官府捉到,还不是沦为阶下囚?如今我们都追随王爷,可见用囚犯打仗也是个不错的主意——计较起来,咱们海龙帮横行海上杀人越货,官府却一直抓不到咱们,咱们可比普通囚犯更加凶恶呢!”
“哈哈哈哈!”玉旈云大笑,“你这烂好人不必设法逗我开心。用囚犯打仗,我真的只不过是突发奇想罢了。也就只能跟你说说。要是和梦泉说,只怕他以为我当真要用此手段,会大大的生气吧?虽然你们都是烂好人,还毕竟还有不同。”
只能跟你说……毕竟还有不同……乌昙玩味着这几句话,不由心襟荡漾——她是什么意思呢?将自己如此和石梦泉比较,莫非是他已经在玉旈云的心中占据了一个特殊的位置吗?
一时痴迷,忘记催马,落在了玉旈云的后面。他们正经过旧时馘国皇宫附近,没有百姓在此居住,也没有商家于此经营,隆冬的街道空无一人。玉旈云策马在前,挺秀的身影让人着迷。
他的这份思慕是无望的吗?从东海来到西疆,也算是追随着她从海角到了天涯,就没有可能真的得到她吗?光是这样远远看着,有什么意义?咫尺天涯的感觉让人发狂!
心中不知何处迸出一个火花,随即将他全身都燃烧了起来。他好像着了魔一样,其他什么也看不见,什么也听不见,眼中只有前方策马奔跑的身影。脑中也只有一个念头——想要得到她!无论用什么手段,就是想要得到她。
明明知道这个念头是错的。可不知怎么,他完全不想去思考。四肢百骸力量澎湃,若不能实现这个愿望,他恐怕自己会炸裂成无数碎片。
就在此时,就在此地,非要得到不可!
癫狂的欲望支配他的身体。忽然从马上一跃而起,飞纵一箭之地,将玉旈云抱起。
“你……你做什么?”玉旈云大惊。
乌昙却不回答,只是紧紧将她抱住,又四下里望望,即向馘国皇宫的方向奔去。
“有刺客吗?”玉旈云问,但见乌昙双目通红,像是要找人拼命一般,且呼吸粗重,烫着自己的脸颊,她开始感到害怕:“你……你疯了?中邪了吗?要做什么?还不快放开我?”
乌昙却是不放。反而抱得更紧。让玉旈云觉得骨头都快被捏碎,几乎喘不过气来。但她愤怒惊慌又无助的样子格外使人心动——乌昙忽然想起,两人第一次相遇,就是在翼王的画舫上,当时玉旈云被翼王胁迫,也是这般又气又急的模样——嘴唇咬破了,一丝血红,让人心驰神往——如果不是他出手破坏,翼王已经攫取了这诱人的双唇吧?
当日是他带走了她。如果没有把她送回来就好了!
欲望再也按奈不住,他几乎粗暴地环抱住玉旈云的头颈,将她拉向自己。不过这时候,忽然感到肋下一疼。低头看,竟有一把匕首插在自己肋间。他一惊,放松了掌握,玉旈云便利用这机会猛力一推,挣脱了出来。不过,这点儿小伤还阻止不了乌昙。玉旈云甚至还没跑出一步,就已经又被他抓住了胳膊。
他的力气极大,似乎是折断玉旈云的手臂也在所不惜。玉旈云确定他真是疯了。偏偏这旧皇宫附近人烟稀少,连个呼救的人也没有。她被拽得脚下失去了平衡,摔倒在结冰了路面上。乌昙也跟着摔倒了。但立刻翻身将她压住。两人便在这冷硬得路上纠缠,也不知滚到了什么地方。忽然身下一空,向下坠落。接着听到“喀嚓咔嚓”的碎裂声,刺骨的冰水将他们淹没——原来是跌进皇宫外面的护城河里了。
先时,乌昙还是不放松。抱着玉旈云一起向下坠。玉旈云挣扎不断,就快要窒息了,忽然感到乌昙松开了自己,就拼命向上泅游。在这西疆严寒的冬季,河水常常冰封尺余厚。常人若是想从水下击穿冰层,即使手持铁锤也不可能,何况赤手空拳有几乎筋疲力尽的玉旈云。她勉力支持着,摸索了好久,才找到当时落水之处的冰窟窿,用尽全身力气爬上河岸。惊恐与寒冷让她几乎无法动弹。所以,当她听到身后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乌昙击穿冰面蹿水而出,她心中几近绝望:莫非今日要被这疯子害死?
明知敌不过,她还是用冻僵的手去拔剑。可是下一刻,却见乌昙倒在河岸上,像个死人一般,不动弹了。
她不敢靠过去看。一方面是害怕乌昙发狂,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完全没有力气。寒气已经侵入她的骨头里,一种莫可名状的剧痛。
好在这个时候,巡逻旧皇宫的士兵发现了他们。“是内亲王?”当值小校万分惊讶,“王爷……您怎么在这里?”
“我……我遇到复兴会反贼的袭击。”玉旈云撒谎。让他们把自己扶到皇宫侧门处,远远离开了乌昙,才道:“我的常随受了伤,你们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那些士兵跑去,七手八脚将乌昙拖到桥上,左查右看,他都不动弹。玉旈云远远望着,疑心他是不是死了。但士兵回报说,他只是肋下受伤,并不严重,应该是跌进河里,灌了太多冰水,就晕过去了。
玉旈云心有余悸,不愿靠近:“既然受了伤,就不要搬动。你们去找大夫来给他瞧瞧。”
士兵们不敢怠慢,马上照办。同时也把玉旈云请到宫内原先当值禁军的营房,找了干净的衣服给她替换,又奉上姜汤来。她身上的血液才仿佛又重新开始流动了。
乌昙为何会突然发狂?她想不明白。听说南蛮有“蛊术”,江湖传闻也时常提到让人中邪的法子,可她素未亲见,也不相信。以今日看来,莫非乌昙是中了什么邪术么?还以为带着这样一个武功高强之人在身边就万无一失,却差点儿连命都丢了!
她看看手臂上深深的瘀痕:倘若真是邪术,又是如何施展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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