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陶自厚松一口气的同时,却也绷紧了神经。
往年乌鲁图即便会来访沧月,但也不会是在这个时候。
这其中,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?
下朝后,他立刻赶往御书房。
“微臣休沐这几日回乡探母,未能及时回来,还请皇上恕罪。”他撩起官袍前摆跪在地上,额头抵在贴在地上的手背上,等待着师从烨降下责罚。
“免礼。”此事没捅出太大篓子,师从烨当然也不打算责怪,“陶爱卿按规制回乡探母,并无过错。只是日后可要记得教好礼部侍郎乌鲁图语,以免出现此种情况。”
“是。”陶自厚自地上站起,拂去身上尘土,恭恭敬敬站在师从烨身前,又道,“不过,昔年乌鲁图有意出使沧月,会提前些日子写信。此次来得突然,不知是何故。”
乌鲁图虽然与沧月和北狄毗邻,但乌鲁图整个国家都在地势较高的山脉之中,来去一趟很不容易。
上次乌鲁图出使沧月,还是五年前先帝还在位时。
陶自厚实在想不通,有什么急事,会让乌鲁图的使臣这么急匆匆赶过来。
师从烨闻言,眉头不自觉微皱。
但使臣没有任何表示,光靠猜,是猜不出来的。
师从烨索性不想此事,反而提到昨日分别时,乌西亚说得那句话。
“此事稍后再议,昨日朕听到乌鲁图的小皇子跟季丞相说了一句话,但不知此话之意。不知陶爱卿能否替朕解释一番?”
在那之后,季冠灼情绪便一直不太对,甚至似乎有些想要逃避他。
他很想知道,他们两个究竟说了什么。
陶自厚俯首:“皇上您尽管复述,微臣替您翻译便是。”
师从烨回忆着昨天乌西亚说话的发音跟语调,轻轻说了一句。
听清话里表达的内容,陶自厚双腿一软,差点没跪在地上。
这种话,是他能听得的吗!
“皇上,微臣可能听错了,您能不能再说一遍?”他小心擦擦头上汗水,指尖都在发颤。
师从烨瞧着陶自厚模样,神情越发冷些,又将那句话复述一遍。
陶自厚深吸一口气,谨慎道:“若是皇上没记错的话,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问季大人,‘你跟天汗两情相悦,为什么不在一起?’”
他说完都怕掉脑袋,急忙又往地上跪去:“也可能是微臣学艺不精,没领会小皇子的意思。还请皇上责罚。”
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,留下一百零二块钱,然后逃之夭夭。什么?这个男人,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?一场豪赌,她被作为赌注,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。慕迟曜是这...
一念之间,沧海桑田。打眼带你进入古玩的世界!!!...
啥,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,居然要当奶爸?好吧,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,老子勉强答应了...
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,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。没想到,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,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,屡战屡败,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,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!...
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?略知一二。都会一点的意思?嗯,都会亿点的意思。怀揣系统,靠艺术征服世界,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。...
天生废材,遭遇龙神附体。继承了神龙的意念和能力,生鳞幻爪御水龙息行云降雨,肉身无敌。在这个人人都想屠龙的时代,李牧羊一直生活的很有压力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