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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物种大爆炸”描述的是近百年来两个大陆上生物的演化趋势。在书士们的统计中,新的物种正以远超旧时代的速度进入人类的视野,大量的亚种甚至全新的科属不断涌现,数量和范围都是有记载以来的最高水平。
怪物图鉴的修订愈发频繁,特异个体的诞生从没有像这个时代一般轻松过。几十年前偶尔出现在人类面前的独行种,一代人过后就摇身一变,成了拥有众多族员,统治一方猎场的王者;猎人们在一片战场上站住脚跟之前,往往要应付无穷无尽的能力未知的全新种族……诸如此类的案例数不胜数。
有学者称,第二次人龙战争使得生态变得不再稳定,是导致如今局面的主要原因。但在猎人眼中,结果显然比解释重要得多。众多新生的物种让“逆鳞”一类的新兴偷猎团有了容身之地,更多的则是让工会陷入了这样的窘境之中——无论如何努力地提升装备和救援水平,无论官方多么拼命地收集情报,猎人的死亡率在层出不穷的新的危险面前,都只能堪堪维持稳定,甚至还有缓步上升的趋势。
强如顶阶猎人,在委托空隙间偶尔停下脚步,踩在猎场的地面上,冥冥之中就能感觉到,这片大陆波澜不兴的表面下压抑着怎样的躁动。
“一起狩猎了那么久,我居然不知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。”罗平阳推了一下柏邶的后背,催促着他继续前行,“没记错的话,你也还是人类。怎么,被那一次委托吓破了胆,对自己的种族失去信心了吗?”
“我并不悲观,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。”白衣猎人面色悲戚道,“人类啊……其实是个很弱小的物种,在这样的世界里光是活下去就要拼尽全力了。”
“没错,我们有了龙击枪,有了更新更好的飞空艇,但猎人的战斗方式从一百年前就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变化。”叛逃者侃侃而谈,“潜口龙在猎人迁入新大陆之前就已经存在了,它们的素材过了多少年才为人类所用?在这期间,又有多少比它们强得多的怪物被人类发现?”
“怪物就像是这片大陆上的瘟疫,是它的寄生虫,我们刚刚研制出一批解药,就发现它们已经变异得比从前更强了。总有一天,我们会被这些长着尖牙利爪的家伙拖垮,唯一的出路就是孤注一掷,想办法在那一天来临之前重新夺回主动权。”柏邶意味深长地说道,“对人类来说,任何时候开战都是最有利的时机。因为拖延下去,在不断进化的它们看来,我们每一秒都在变得越来越弱小。”
“我开始觉得,骸龙是不是在你身上留下什么后遗症了。”老艾露不以为然地道。
“变强的不止有寻常的怪物,小安菲……古龙种也在演化的行列里。”白衣猎人的眼神一凛,“这十年以来,工会每一次目击到天灾的报告,我相信你们都一字不差地看过了,我也一样。它们之中,有哪些是长睡苏醒,又有哪些是新生的,你们分辨得出来吗?”
见到两人沉默不语,柏邶抬头望向远处的山峰,自说自话道:“我总会梦到这样的情景——某一天醒过来,举目四顾,却发现我们的城市和村庄已经被天灾重重围绕,人类只能生活在古龙种的鼻息之下。我看过那段历史……第一次战败后,人类四处流荡、苟延残喘的黑暗时代,如果有办法能摆脱那样的未来,你们愿意用什么来交换?”
白衣猎人没有等到回答,却被身后的罗平阳一把揪住了猎装的上襟,生生拖挈到了面前。老猎人面色阴沉,直勾勾地盯着叛逃者的眼睛:“所以,你一直都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吧?把自己催眠成英雄、救世主、比肩猎人先祖们的伟人,带着想象中的光环,然后理所当然地犯下从前那些罪行?”
“噢……阿阳,你们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谈论罪行。”柏邶古怪地笑着,他梗着脖子,鼻梁几乎要和六星猎人碰到一起,“打着英雄的旗号,做着令人不齿的事情,你们就是这样看待我和阿阳的吗?但是别忘了,这些可不是我的首创。同样的罪行你们有份,就连秦队长,他也一样有份——‘龙魇’曾经那些委托的真相,你们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吧?”
叛逃者的话音方落,领路的安菲尼斯却感觉到了什么似的,警惕地抬起头。雪山的穹顶上,一头鳞色碧蓝的飞龙种正巧出现在三人的视野尽头。艾露做了个隐蔽的手势,眯起眼睛,只眺见了个模糊的轮廓,不禁狐疑道:“奇怪……是被封尘他们漏掉的吗?”
飞行中的巨龙仿佛也感知到了远处的窥视,微微低下头来,瞥了一眼行路中的猎人们。山风吹过,老艾露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,隔着几百米的距离,六星猎人连它的面目都看不清,却清晰地感受到了目光中传来的阵阵压迫感。那威势一放即收,显然并非刻意,却让安菲尼斯愈发警觉了起来。
罗平阳正欲开口,却被眼前突发状况打断,只得牵着柏邶的衣襟伏身到雪坡上,小声答道:“谁知道,或许只是在这邪门的风里迷了路吧。它在往南飞,暂时应该还不会威胁到居民区。”
“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,”山中怪物被肃清的现在,遇到一头背离兽群的逃亡方向,孤身南向飞行的怪物绝不是偶然,安菲尼斯不由得多看了对方两眼,“你看它的轨迹,我倒是觉得那家伙好像在找些什么。阿邶——不要发呆了,古龙巢穴也在那个方向吧?加快速度,我们跟上去瞧瞧。”
“哦。”白衣猎人应道,以两个看押者听不清的音量,他喃喃地对自己说,“只有阿林那边的工作……看起来还算顺利啊。”
…………
尽管已经醒来数分钟了,封尘仍是维持着斜坐的姿势,满眼呆滞地望着床榻前围着的同伴们。
透支精神力的后遗症再加上莫林临行前的那一击,让猎人沉沉地睡了一觉后,状态仍然没有好转起来。龙语者看得见贾晓不断开合的嘴唇,也看得见面前几只不停挥动的双手,然而这些在他的眼中就像是胡乱堆积起的拼图,一时间无法理清其中的意义。年轻人的耳中有如住着一个大号的蜂巢,嗡嗡的噪鸣声充塞了整个耳膜,盖过了同伴们关切的声音,也挤占了他仅剩不多的思考能力。
封尘讷然接过同伴递过来的水壶,却只是在手里紧紧地握着,被贾晓轻推了一下,才机械地举到唇边。满满地喝下一口,猎人惊觉壶中并不是水。药液的苦味甚重,其间还充盈着未熟的山果的涩味,猝不及防的年轻人喉咙一涌,顺着口鼻吐出了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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