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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呢,好好的,但造反这事,我没同他明说过,忠国公要想见,得等会宁县,到时,我一准给你安排的妥妥的。”
“你小子,真是敢啊。”何父眸子流转,意味深长。
“为了天下太平,为了百姓安康,我个人,不值一提。”杨束义正词严。
何相书看向何父,用眼神表达:这玩意是真的没皮没脸,他就没怀过私怨,杨束本质黑,抹什么,都是美化。
“收敛点,我还没瞎呢。”杨束觑何相书。
“可不是,一点都不正大光明。”何父训儿子。
见自个爹跟杨束一个鼻孔出气,何相书瞪大了眼珠子,这会,他终于意识到,何父心偏了。
没见之前,父亲就欣赏杨束,这见了面,八成忘了哪个是他儿子了。
“父亲。”何相书提醒了一句。
“去把我珍藏的那坛酒拿来。”何父摆手,看也没看何相书。
杨束挑眉,眼神在父子两之间瞥了瞥,怎么觉得气氛不对?
三个人的世界,过于拥挤,何相书默默起身去拿酒。
“杯子能装多少。”何父直接上了大碗。
看着满满当当的酒水,杨束瞟何父,不是说忠国公刻板严谨?
这瞧着不像啊……
“干!”
何父碰了碰杨束的酒碗,当先饮尽,砸吧了两下嘴,一脸舒爽的表情。
杨束望向一旁端正坐着的何相书,眼里透着怀疑,这货是不是怕他对忠国公不利,把人给换了?
“你呀,藏太深了,我要早知道你造反,皇帝再猜疑,我也得把兵部拿进手里啊。”何父又是满饮。
几碗下去,人明显亢奋了。
“杨廉,就你爷爷,太重情重诺了。”何父拧着眉,透着不悦,“郭嗣业那种忘恩负义,刻薄自私的,你爷爷居然一直忍着。”
何父大碗干酒,喷出唾沫星子,“老子都替他憋屈!”
“什么玩意啊!”
“不是你爷爷扶他,他算个屁啊!”
“没啥能力,还见不得旁人光芒万丈,我要是老爷子,早踏平了乾清宫,砍了他的脑袋!”
何父眸色迷离,将桌子拍的嘭嘭响。
杨束再次瞟向何相书,吐出两个字:“令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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