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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什么这样大惊小怪。”玉旈云额头全是冷汗,语气还满不在乎,“只是说不动针线会很难愈合,又不是说一定不会愈合——快拿金创药来吧。”
“王爷!”石梦泉高声打断,“请你不要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!我……”喉咙被梗住,说不下去了。
“其实……”顾长风夫人小声道,“其实我常常给端木姑娘打下手,倒是学过缝合之术,不过还生疏的很,端木姑娘说,我缝的伤口日后会留下疤痕。”
“果真?”石梦泉和乌昙都大喜。玉旈云则“嗤”地笑出来:“想我玉旈云纵横沙场,还怕留疤痕吗?拿针线来!”
“不过缝伤口要用麻沸散。”顾长风夫人道,“我却不知道份量。”
“那种玩意儿不用也罢。”玉旈云道,“古人不是还可以一边刮骨一边下棋吗?昨天没用麻沸散,我不也活得好好的?快去准备针线!”
顾长风夫人才不再多说了。快步跑出房去,不多时就抱着药箱、针包等回来。将剪刀、银针都在油灯上烤过,又把线浸在烧酒里。然后用一张干净的白布盖在玉旈云的身上,只在伤口处剪开一个圆洞,不大不小,刚好可以看清伤处的情况。她便又再洗了一次手,取了手巾蘸着清水轻轻擦洗伤口。完毕,又在手巾上蘸了些许烧酒:“王爷,妾身不识针灸止痛之法,请你忍住。”
玉旈云的额头已经满是冷汗,但面上还带着笑容:“这点小伤怕什么?乌帮主,我果然比你狠吧?”
乌昙握着她的手,只感觉冰凉如死人一般,若不是她在微微打颤,简直不敢相信她还活着。当顾长风夫人那蘸着烧酒的手巾落在伤口上,玉旈云的手猛地收紧了,好像要把乌昙的手捏碎一般,力气之大委实叫人吃惊。不过,正是这样手骨几乎要爆裂的疼痛,将她的痛楚传给了乌昙。乌昙心中先是火烧一般地疼,接着又蓦地有一丝欢喜:咦,她现在是抓着我的手,而不是石梦泉啊!
只不过刹那心襟荡漾,还不及细细体会个中滋味,便觉丹田一阵绞痛,跟着眼前一黑。糟糕!他暗呼,岔了气!这可要害死人——但正着急的时候,却有一只手抵住自己的后心,澎湃的力量注入他的体内,瞬间抚平所有的不适,精神也为之一震。回头看,只见况师父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房内。
“师……师父……”乌昙心虚。
“咦?这可真是稀客呀!”玉旈云见到石梦泉神色半是困惑半是戒备,笑道,“梦泉,我给你介绍——这位是乌帮主的师父况前辈,大侠翦重华的弟子,西瑶孝文太后的师弟——他的武功出神入化,只怕与当日跟我下棋的阕前辈不相上下呢!怎么?况前辈,你不是厌烦俗世之人终日杀伐,所以不肯离开海岛吗?什么风把你吹到江阳来了?稀奇,稀奇。”
“我是来带我徒弟走的。”况师父回答,“我怕他在邪路上行得太远。不过正巧撞上你这臭……丫头重病……看你这模样,比起刚来海岛的时候,判若两人——遭此病痛折磨,你有没有反省过?若是当初你们都听老夫的话,不与蓬莱人计较,不去造无谓的杀孽,又岂会有今日的痛苦?”
玉旈云本来疼得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,但是平生最讨厌被人教训,于是用尽全力冷笑道:“况前辈真会说笑!正是因为有今日的伤痛,才让我更加确信蓬莱人乃是卑鄙凶残之辈。到我大樾国的海域撒野,射伤大樾国的王爷,此仇不报,我大樾国国威何存?”
“哼!”况师父冷冷地瞥了她一眼,“我再也没有想到,你这丫头竟然是樾国的皇亲国戚——女人做王爷,这还真是千古奇闻。”
“哈,我只当你这句是恭维的话。”玉旈云道,“我不仅是樾国王爷,手里还掌管几十万的兵马——包括东海三省的水师——怎么说我也和海龙帮众弟兄同甘共苦过,不如待我派樾国水师去剿灭蓬莱兵队,帮你们把海岛夺回来,如何?”
“不需要你操心。”况师父冷冷道,“也不要你多造杀孽却算到我们的头上来。”
“哈哈!”玉旈云笑了两声,因再次扯动伤口,直打哆嗦,“冤有头,债有主,我造的杀孽,日后阎罗王自然找我算账,关你们什么事?况且,方才我不是说了吗?蓬莱人把我害成这样,不让他们十倍奉还,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。”
“你这个狠心的丫头!”况师父狠狠瞪她一眼,“冤冤相报何时了?你今日杀退蓬莱舰队,他日蓬莱人再来报复,几时才是一个尽头?”
“这个话题在海岛的时候不是已经讨论过了?”玉旈云道,“只要把蓬莱人杀得一个都不剩,再不给他们报复的机会,不就了结了?”
“好狠毒!”况师父斥道,“你一个姑娘家,竟然把这么狠毒的话说得如此轻描淡写,我看你一定已经做了不少残忍之事。早知道,我就不医好你的眼睛,省得你为害人间!若不是你歪理连篇,怂恿我徒儿和海龙帮的弟兄们,今日……”
“你不如杀了我更省事!”玉旈云冷笑着打断,“一句话是歪理还是真理,要看大多数人是怎么想的。你的话无人肯听,而我的话乌帮主和海龙帮的兄弟都愿意听,岂不就证明我说的并非歪理吗?我真是搞不明白,明明你们可以凭着自己的本事安居乐业,为什么甘心被蓬莱人欺负?总之我不管你怎么想,我是一定要找蓬莱人报仇的。你要是嫌我的方法血腥,玷污了你的世外桃源,那你大可以换个地方住。眼不见为净。”
“哼!”况师父一甩袖子,“你爱怎样就怎样吧!乌昙,你听她说起歪理来滔滔不绝,根本就不需要你为她接续真气——还不跟为师走?”
“我……”乌昙不敢也不舍得松开玉旈云的手。
“哈哈哈!”玉旈云又强忍着伤痛大笑三声,“我爱怎样就怎样?说得好——为了自己的双手不要沾染鲜血,就把残忍的事情交给别人去做,等别人做完了,自己再跑回来享受战果,顺便摆出道学家的嘴脸骂别人心狠手辣——好一个我爱怎样就怎样!你的手很干净,道理很冠冕,佩服佩服!”
“你——”况师父被她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。大约是觉得再这样与后辈一般见识实在有*份,便一把抓住乌昙的手腕,强行把他拉开:“跟我走!”
“师父——”乌昙才哀求了一声,忽然双腿一软,跟着喷出一口鲜血来。周遭众人连同病榻上的玉旈云无不惊呼。
“臭小子,你不要命了吗?”况师父赶忙扶他坐下,又抵住他的后心为他推宫过血,“你不停为这丑丫头接续真力,就快油尽灯枯了,方才还中了毒,现在仍要勉强?你和人比什么不好?比谁更会作践自己?我素未见过比你们更愚蠢的人!”
“中毒?”石梦泉惊讶。玉旈云也问:“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不打紧。”乌昙见她面上有关切之色,心中又酥又暖,“不过是刚才教训翼王的时候喝了一口有毒的参汤……也不知原本是想毒死谁,我误打误撞做了替死鬼……但师父已经帮我把毒逼出来了。全无大碍。”
“参汤!”石梦泉这才想起郭罡对自己说的那句奇怪的嘱咐:务必把参汤给倒了!郭罡想要毒死翼王吗?他那么厚颜无耻地讨好翼王,说要拜入其门下效犬马之劳——难道都是假的?他其实是想要毒死翼王?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“怎么?”玉旈云从石梦泉的语气中听出蹊跷来,扭头看了看他——见到那神色,就更加明白事情别有内情,于是问道:“那参汤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下官……也不清楚。”石梦泉唯恐说出参汤的事就要连翼王、刘子飞、郭罡等等全都交代了,那便要让玉旈云大费心神,于是撒谎道:“下官会命人查清楚。王爷安心疗伤养病是正经。”
玉旈云的脸登时拉了下来:“顾夫人,请你停一停手——梦泉,你心里有事,难道能瞒得了我?你不要以为这是为我好——就算你瞒得了此时,日后若出了什么事,我不是一样要操心吗?那参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你不说清楚,这伤口我就不缝了。”
“王爷,”石梦泉急了,“此事说来话长……再说其中蹊跷之处下官当真不知,无谓说出来让王爷白白费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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