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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我并不是在担忧他会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,我只是怕他被心魔所控,做出些伤害己身的事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容忌声色寂冷,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。
“你一句不信任,就将我对你的爱全部抹杀了。我若不爱,何必忍几个月的孕吐给你生孩子?我又不是打不过你,若不是因为心中有你,又怎么会担忧你再度走火入魔伤到自己?”我越说越气,但委实不愿因这些小事同他置气。
“你刚刚只是担忧我会走火入魔伤到自己?”容忌恍然大悟,声势渐弱。
“不想理你。你总说些混账话气我,还板着脸凶我。我明明也是个山大王啊,被你逼得连撒娇示弱这种技术活儿都学得七七八八。你都已经数万岁了,得了这么个足以当你孙女的小娇妻,难道不应该捧在手心里宠着么?”我一拳捶在容忌心口上,没舍得用力。
容忌握着我的拳头,好声好气地哄着,“是我犯浑,患得患失。”
事实上,极乐门中发生之事,我早就释怀了。
久久不得释怀之人,是容忌。
从极乐门出来之后,他便收敛着性子,任我怎么惹他,他都显出心平气和的样子,深怕吓着我。
其实,他大可不必如此小心翼翼,我压根儿就没怪过他。
有些话我本不想说,太过肉麻也太过矫情。
但见他患得患失的模样,我只好不情不愿地提了一嘴儿,“极乐门中,你被心魔所控身不由己,我当真没怪过你。从古战场走出之后,我甚至暗暗庆幸。庆幸心镜前那人,幸好是你。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,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。”
“为何之前不跟我说?”容忌怔怔地看向我,似是未料到我如此作想。
我小声嘀咕道,“还不是怕你太过得意。况且,这番话我并非第一次同你说,只不过上一次对你说的时候,你尚处于昏迷之中,没听见罢了。”
容忌如释重负,嘴角梨涡泛着醉人的波光,“我总怕你因为我的缘故,憎恨无辜至极的小小乖们。想来,是我多心了。”
“我哪里会憎恨她们?她们是我劫后余生的庆幸。”我轻抚着微微凸的腹部,头一次感受到小小乖们的示好,心中顿生点点暖意。
林间,突然间蹦出数只山魈。
它们手执三叉戟,在我们面前比手画脚,“火烧眉毛了,二位还在你侬我侬!”
“烦请山魈大哥带我们前去猛虎洞。”我忽而忆起凰神凤主可御百兽,降百鬼,遂客客气气地同眼前其貌不扬的山魈们抱拳致意。
“好说好说,既是凤主之令,我等定不敢怠慢。”
为首的山魈讪讪笑着,转眼间,就将我们带至猛虎洞口。
猛虎洞中,悉数堆砌着天帝天后用过的物件儿,大到镶红淬绿紫金壶,小到玲珑剔透玉扳指,应有尽有。
容忌半伏着身子,轻手轻脚地将猛虎洞中的物件儿尽数兜在怀中。
我亦弯下腰,拾捡起遗落在脚边尤为陈旧的拨浪鼓,想必这是天后为容橼所做。
可不知怎的,我忽而忆起幻境密林中,祁汜手执拨浪鼓,双眸猩红的模样。
心中,突然间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。
容忌回眸,见我面色发青,关切问道,“怎么了?”
“我,我有点担心祁汜。”
沉吟片刻,容忌将我轻拢入怀,“乖,他会没事的。”
“不好了!穷奇大哥发了狂,将花神折腾去了半条命。”
洞穴外,传来山魈惊慌失措的狼嚎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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