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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重尘缨便不再说话,下巴垫在他头顶,安安静静地拥抱,但没过多久,又忽然低下脸,把宴玦的下巴捻起来,仰头看着自己。
拇指指腹划过大半个脸颊,然后点在眼下。
“现在吻你,会难受吗?”
宴玦眸光定定,眼皮巍巍落下又掀起:“不会。”
于是重尘缨垂首下来,又把垫在宴玦颈后的手臂托高,一点一寸地吻他,轻吞缓慢,游离在温度表面,不主动,只放饵,甚至还在往后退。
宴玦紧着距离,追逐他,然后忍无可忍,翻身而起。
身份在瞬间发生了对调。
两只手撑在重尘缨耳侧,居高临下。
下位的人没有反抗,甚至松开一切限制,难得让出了主动权。
宴玦意识到了这点。
潜藏的自我被释放了出来,化作恶毒的猛兽,撕咬。
一只手卡到咽喉处,虎口打开,严丝合缝地扼住,憋足了力气往后按。
宴玦眯起眼睛,脸颊再度贴近,几乎挨着嘴唇问话,音调急促:“这算你道歉的方式?”
重尘缨仰着下巴,眼睛半开半敛,嘴角噙着笑,哪怕因为上不来气脸颊已然泛出血色的红。
像被藤蔓缠住的毒蛇,带刺的茎扎在身上,血迹落下来,瑰丽的痛苦。
他盯着宴玦,把耳侧那根掉下来的小辫往后拨,另一只手放在他大腿往后的位置,托住,然后猛地掐了把,嗓音微弱:
“喜欢吗?”
宴玦轻轻喘了下,手上也把人放开。
“喜欢。”他低下头,两手捧住脸,吻得很轻,“更喜欢你。”
那天之后,也许是自己忙于新旧交替的节日奔走,宴玦似乎很少在白天看见重尘缨,连晚上也只是干抱着睡觉,最多亲几口,什么都不做。
凭宴玦的印象里,那种事都开过荤了,难道不应该就食髓知味吗?可这都三四天了,重尘缨愣是一点倾向都没有,白天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知道在干什么,然后晚上就例行公事一样,连人带被子一裹,纯睡素觉。
怎么开了荤之后还反而开始冷淡了?
宴玦坐在书房里发呆,琢磨着能有什么理由。他忽得想起重尘缨以前喜欢那种娇俏可人的类型,莫非还能是自己睡起来的感觉不一样,不舒服吗。。。。。。
但在他丰富的过往经验里,应该是没什么区别的啊。
眼睛无端沉下来,宴玦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能想出这么个荒唐的理由。
他抿了抿唇,心底挠得慌,便干脆趁今日事情结束得早,打算去屋里找他。
可临到门前,又开始犹疑起来。找他干什么呢?问他为什么不跟自己做吗?光听起来就够尴尬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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