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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玦低着头,瞥见脚边躺了块挺小的石头,明明不碍事,可却越看越碍眼,便压着眼皮,簌的一声踢走了。
灵光一闪,忽然有了借口。
房门毫无准备地被推开,摩擦声响里,宴玦看见重尘缨正坐在案前,一只手握着笔,在纸上写着什么,另一只手搭在白樱的头顶,断断续续地挠。
白色的猫咪躺在重尘缨腿上,看见宴玦来了,炫耀一样打了个哈欠。
难怪好几天没看到影子,还真是在这儿。
重尘缨抬头看过来,眼睛里有些惊讶:“怎么过来了?”
宴玦若无其事地站着,下巴抬了抬,指向了那只猫:“找它,几天没看见了。”
“找猫?”重尘缨眉尾一挑,语气狐疑。他盯着宴玦的眼睛,不出意外被避了过去。
他扬起嘴唇,语气却故意很淡:“找猫还是找我?”
宴玦哽了哽嗓子,没说话,依然侧着脸靠在门板上。
重尘缨提溜着白樱的后颈皮,在抗议的猫叫里放到一边,又把笔搁下,朝宴玦伸出手:“过来。”
宴玦敛着眼睛,伸手牵住,然后就被重尘缨带进了怀里。在白樱愤愤跑出门后,重尘缨袖子一挥,又把门关上了。
宴玦在他腿上坐着,看见了桌案上的笔墨,很眼熟,好像是玄门的修炼功法。
重尘缨从后面环着他,左手圈住腰,右手把笔提起来,脖颈越过肩膀写字。不等宴玦开口询问,便解释道:“之前剑心诀的交换条件,玄门一到八重的修炼诀窍,也得给孤剑冢。”
原来是有正事,宴玦无声点了点头,忽然便自觉替他找好了借口,那也不是不能理解了。
见宴玦不说话,重尘缨便用脸颊贴着他,轻轻蹭了蹭:“找我有事?”
宴玦摇了摇头。
注意到那些微的不对劲,重尘缨忽然停了笔,侧过脸看他,目光定定:“怎么了?”
宴玦自觉如何也问不出口,脸也无端发了燥,便打算从重尘缨身上起来:“你先忙。”
但重尘缨按着他,不让动。
“我不忙。”笔杆再次被搁下,手摸到宴玦的下巴,让他朝向了自己,“先说你。”
宴玦抿了抿嘴唇,见实在躲不过,便干脆心一横,转了个身,两条胳膊环上脖颈,碰了碰嘴唇,轻声问道:“那,做吗?”
重尘缨面色微愣,眼睛也暗了下来,却没立刻接话,只把宴玦的一只手拉下来,摸到了脉搏。
稳健有力,显然已经恢复好了。
宴玦看他的动作,忽然间就明白了原因,脸上也因为自己刚刚荒诞无理由的想法更加发烫。
重尘缨上下打量着人,见他真的没事了,眼尾扬起,脸上又出现了熟悉的轻佻的笑。
他托着宴玦的腰把人带得更近,压低了嗓子戏弄:“很想我?”
宴玦缩在他胸前,脑袋越埋越低,声音也小到几乎听不见:“我还以为你。。。。。。觉得不舒服。。。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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