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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细算来,这应该是纳玉跟冯夜白见的第四次面,玉泉山庄一次,“此间浮生”一次,还有她来看沉央的时候撞见过他的一次,而这回是第四次。
她虽然常来王府陪沉央,可他一直缠-绵病榻不见客,上回她也是赶巧才见着过一次,见过的次数是不少了,可她心里还是紧张,今时不同往日,她这次是以他的女人的身份来见他,说话做事都得加着小心,倒不是怕他,是她心里头清楚,冯夜白召她来,是存心气卫沉央的。
这么长时间了,这俩人之间是个什么路数她也都看清了,卫沉央在“男女方面”迟钝的很,冯夜白满腔爱意无处诉,两个人是针尖对麦芒,一个把感情全掖在心里不说不表,另一个是说了做了,这个死活都不懂,两下里僵持着,一条路走死了,没有一个转头的,就这么互相折磨,伤都一起伤。
曹德纶把她带过来后,没留下任何只言片语就走了,这种事上,旁人帮不了她的忙,唯有靠自己。
“臣妾给王爷请安。”她站在外间的槛门外即便他看不见,礼也行的很周全。
冯夜白装模作样咳两声,哑着嗓子让她进来。
纳玉留瑜儿在外间伺候,挑开内帘进去,她换了身水粉的缎纹长裙,腰间玉带勾勒出纤细身条,从头到尾,没有一处不是好看的,往日见她,端庄中带着些许俏皮,今日见她,是含羞带怯的,不一样的两种风情,于他而言,足够惊艳,却远不够让他动心。
“来了。”他睨她一眼,“让你嫁到王府来,委屈你了。”
纳玉扶他坐起来,“王爷何出此言?旁人想嫁还嫁不进来呢,我是得了上天垂怜,才能有此造化。”
他不置可否唔了声,指指桌上的茶,纳玉会意,捧着杯壁试试温度,凉了,便又重新给他倒一杯,两手从过去,等他喝完了,又接过杯子放回去。
“王爷……”她拿扇子轻轻给他摇着风,语带无奈道,“臣妾之前从未想过要嫁给王爷,因此才和王妃走的近了些,但眼下看来就显得有些刻意了,我知道您和王妃情深意笃,今天……王妃一定很难受,您今天晚上不该来找我的。”
冯夜白打量她一眼,哼了声,“她难受?本王瞧她今儿笑的开心的很,哪儿看出难受来了!”
先开始这步棋算是走对了,一开始就巴巴儿的贴上去叫人厌烦,顺着他心意说至少能挣点儿好感,来日方长,急不得。
纳玉往前凑了凑,认真开解他,“男人和女人不一样,女人都是心里清楚,但是嘴上不说的那种,她需要人哄……我来时见着尚梅了,尚梅回去肯定会告诉她路上见着过我的事,您说她不伤心,可我猜着,王妃这会儿指定趴在床上哭呢,您要现在把她叫来,一准儿能看见两个肿眼泡,女人的感情细腻,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能乱七八糟想破天去,通常是越想越委屈,更何况您做了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事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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